夜班时分,锣鼓敲至三更。 顾银韵忽被屋外的喧哗声吵醒,躺在床上愣了半晌,在听见外面又一声的惊叫过后,立即翻身坐了起来。 她睡眠不算浅,可是出门在外,即使睡得再熟,脑中也总有一根弦是紧绷着不容放松的。 故而客栈中那不同寻常的动静才刚出现没多久,她便警觉地醒了过来。 穿好外衣,披上袄褂,顾银韵轻手轻脚行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