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草席一裹丢进荒山,谁也不会记得。” 直到几十年后烂成一堆枯骨,被厚厚的土层积压着向下,在逼仄和黑暗中永不得翻身。 婉秋慌了。 细密的汗珠逐渐爬满她的脊背,随后又在她的额头上显露出来。 顾银韵轻飘飘的几句话,如巨石一般压在她的心脏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因为她知道,以顾银韵的身份,只要她想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