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

“纳赤该神身边围绕的是牛羊马狼鹰，也是萨满教的信仰所在。”陆凡继续说。

金玉堂接话道:“唔……柔然人崇拜自然，信奉一直在草原流传的萨满教，因此巫术巫医十分盛行。巫师一般由部族内的妇女担任，她们施法向天地鬼神祈求。当时，部族内的一切事物，都与巫师有关，包括战争的决策部署出兵收兵的日期都要靠巫师来决定，就是有人生了病，也要由巫师来驱除病魔。

“《梁书：芮芮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