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地拿话撮合我俩,说什么般配啊合适啊。 我既没有表现出热衷也没有表现出反感,事实上我心里和我表面是一样的,是空白。 对于许先生的一些段子,我觉得有趣,却没有笑,因为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笑了,最多只是点点头。 高档的法餐和红酒,吃来喝来同样无滋无味。 不知过了多久饭局结束了。 我没吃下多少。 也没听进多少。 朋友和许先生似乎也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