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林榆摸着他的脸,轻柔的声音更显无力感,“我也没有爸爸了。” 摧枯拉朽的原野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而这声响却无人愿听。 眼里沾了雾气,湿润爬上脸颊,她开始啜泣,渐渐变成哭泣,最后成了嚎啕大哭。 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觉得心口生疼生疼的,一点都不见好。 邵牧牧看着她,心里咯噔一下,他设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