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是上天的馈赠,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把这样的馈赠晾在一边。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凑近了些,用好的那一处胳膊揽着林榆的腰,耳面贴近她的腹部,是柔软的,是慷慨的,是心心念念的,是一下子怨气都被吹散的,他的玫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原谅你了,”他抱得更紧了些,开玩笑似的,“要不然你又要说我小气吧啦的。” “为什么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