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洲的白事一切停当,已经将近她要出国的日子。 也是在母亲像父亲一样呆呆的遥望窗外时,她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出国这回事。 父亲刚出事那会儿,她就跟国外的导师报备过,可能要无限期延后,或者是没办法再去了。 她很诚恳,那边是个白胡子的和蔼老头,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并希望她好好考虑,这个机会真的很难得。 应下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