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的空档,他瞧到窗外电线杆上的麻雀一跳一跳的,眨眼的功夫,呼扇着翅膀,飞走了。 将视线收回,又看到一只趴在窗框上的黑色蚂蚁,背上背着不细看看不出来的面包屑,顺着被擦得溜光水滑的窗台极速前进。 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又要去哪里,它应该总有方向吧。 听到电话对面的喋喋不休的惶恐和聒噪,谭柯有些不耐烦,不是烦电话里的人,而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