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墙上炸开鲜红的色彩,像玫瑰那样艳丽,像墨染那样沉闷。看着碎裂的玻璃渣,看着红酒在大理石地板上流啊流,他好像闻到了血腥味,跟那天从母亲身上闻到的一样,令人绝望。 摸着阳台上漆黑色的栏杆,栏杆之下有灯,比天还要亮的灯,恍惚间,他看到了母亲,就站在灯光下,正仰头看着他。 母亲竟然笑了,他好久没看到母亲笑了,真的好久好久了。原来,母亲笑的时候那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