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程澄洗了热水澡,刮了乱糟糟的胡子,换了干净的衣服,把自己打扮的青春洋溢,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通讯录里的名字发呆,好几次,想要点下去,但害怕打过去是忙音,或者直接跑路,毕竟她身上那些奢侈品少说也有几百万,转手一卖,也够一段时间潇洒了。 最终他还是拨通了电话,心思如千钧一发,手心汗津津的,好像正在等待审判的囚徒,不知法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