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风已经开始燥热,知了在树上蠢蠢欲动,川流不息的车在鸣笛和刹车之间徘徊纠缠。 一辆迈巴赫停在十字路口,一只擦地锃亮的皮鞋踩在刹车片上,一只骨节分明、经络明显的手抚在方向盘上。 周六,上午10点半,车堵的水泄不通。 男人另一只手扯了扯领带,车里开了空调,他还是觉得有些没来由地烦闷。 电话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