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一介女流,也当不起这等大任,还请师父另选贤明吧。” 陈浩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啊,这些年是轻松惯了,倒是不习惯帮为师做事了。” “弟子不敢。” 见陈浩这么说,吕洞宾和白牡丹连忙跪倒在了地上。 吕洞宾道:“师父,弟子只是不想管理事情,并不是不想替师父做事,若是师父与诸位师兄弟们遇到了危险,弟子就算是肝脑涂地也要帮助师父与师兄弟们。” 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