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迪的眉间多了怒色:“为父早些年走南闯北,见过多少读书人?那些人无不是以科举、以做官为目标去苦读,而你呢?先前有人给为父说,说是邙山书院里,杂学和儒学要平分秋色,这不妥1 “爹爹,为何不妥?” 杨彦觉得这是偏见。 “科举考什么?”杨迪觉得儿子还是太过于感情用事了,“科举考的是文章诗词,杂学里可有?没有。别人学十个时辰的儒学,你只能学五个时辰,你可考得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