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气了,可是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随着背过身子,开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 “这伤口怕是两年了,”虚竹看着黄蓉的背部有一道伤疤那是不禁道。 “关你什么事情。”黄蓉听到虚竹提起这些旧伤那是道。 “随口问问,不过倒是佩服你,能为了一个憨货受这么多苦。”虚竹道。 这些年黄蓉跟着郭靖在襄阳那是大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