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管,杨总管,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黑木崖的议事大堂内,虚竹那是一脸倨傲的坐在教主的宝座之上,台阶下跪着一名中年男子不断地跪地磕头求饶。 “呵呵,出卖本教,将本教消息偷偷传递给叛逆任我行。现在求饶,晚了。”虚竹坐在高台上那是说道。 “来人,拉下去教规处置。” “饶命啊,饶命啊。杨总管。”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