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拦住萧逸去路:“你伤我师弟还想走?” 萧逸:“这里是乾元宗。” “那又如何。”语气满是不屑。 萧逸闻言,重新审视来人:“你是从上面飘下来的。” “知道还不跪下。”这人的下巴抬得高高的。 萧逸都看不到他的鼻子,淡淡道:“那又如何。” 咦!这话耳熟,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