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半壶酒,那叫喝光了吗?你说起谎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都不用打草稿的,我有说你什么吗?”百里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骂道。 “这是大半壶吗?” “怎么不是?” “这是空大半壶吧” “有酒就行,何必去在乎剩了多少。”觉得自己理亏,百里溪硬着头皮讪讪道,声音也没之前咋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