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吴林溪固执的说:“他没有理由会去化工厂,没有理由会死在那里。” “我只有祁向天这一个儿子,连我都认命了,你还是放下他吧。”祁进业一边说一边抽泣。 吴林溪挂断了电话,每次的电话都会以流泪收场。她望着前方祁向天站在那里等过她的地方,自言自语的念:“你在哪里?请告诉我,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