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崔倪囡又紧接着说,想问他,你想我吗?甚至是,你还爱我吗? “嗯?” “你在干吗呀?”说着说着就想掉眼泪了,眼珠子琥珀似的,这一阵时间把崔倪囡折腾得都不成人性了。 “在工作。”钱启昨夜刚从24小时宿醉中爬起来,顶着最后一丝精神气和Thorne从迷乱的交际圈中散场,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