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猛然掀开沉重的眼皮，耳边再次听到蚩霏的声音。

“张凡……张凡……”刺骨的寒风送来蚩霏的呼唤，缥缈却又真实。

呼呼的风如刀般吹过张凡的伤口，伤口处的血液在寒风中迅速凝结，化作一根根鲜红的冰棱。

蚩霏还没死吗？

张凡心中涌起强烈的求生欲望，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用剑强撑着摇摇欲坠身体，踉踉跄跄朝着蚩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