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的声响,军士们的惨叫声。 场头上,黄来福目光冰冷,静静站立着。他头戴六瓣明铁盔,身披57斤的家传铁甲,脚穿皮制战靴,手按摩挲刀柄,不动声色地看着。身旁是一干的旗牌,号铳手,门旗,金鼓旗,角旗,巡视旗等人,看到眼前的情形,各人都是有些脸色发白。如此严酷的治军练军,国朝怕只听说过戚家军吧。 这种严格的,单调的,千篇一律的练习,饶是场中旗军许多人身体强壮,还是有些人忍受不了摔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