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她揉着睡眼腥松的眼睛,狠了狠心,在大腿上了掐了一把。尖锐的疼痛,立刻让她配了一大半了。要上学的人真心的伤不起啊,为了起来上学,还得自残。从古到今,也就她一个人吧。 她因为睡眠不足,从穿衣服到吃早餐都是头重脚轻的。 萧砚见她一副精神不足的样子,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似乎很是习以为常的宁宁一眼。他伸手摸了摸唐宁安的额头,问道:“宁安……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唐宁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