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儿,无须动怒,置之不理便是。” “父皇,李梦阳太过嚣张,气煞我也。” 弘治转过身,朱厚照的愤怒无法压制,也无心再压。 “照儿,不必如此介怀,世间总有沽名钓誉之辈,为这点琐事扰乱心境,岂非因小失大?” “非得容忍这些人吗?父皇对他们太过纵容,斩几个此类人,谅无人敢放肆。” 弘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