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孤独没人能够理解,或是不屑于理解的漫长阶段。 现在儿子看自己,大约就像是自己当初看皇父崇祯一样吧。都是觉得父亲没有远见卓识,做了许多错事。 朱慈烺心中暗道。 不过自己凭恃的是数百年之后的知识和思想,而皇太子对父亲的质疑却是因为别人的道德灌输。 “父皇。”朱和圭又写了一行。才发现父皇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看了良久,放下笔起身行礼。 “有心事埃”朱慈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