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急诊室外的长廊上，秦断心情复杂，他得到了从前没有的能力，却知道了相对应的很多糟心事。

“是不是能力越强，活得就越累？”

姬红莲坐在他身旁，淡然道：“如果现在就觉得累了，不如趁早结束吧，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黑暗你还完全没触及到呢。凡人再坏，又能造多少孽？”

秦断听了这话有些触动，他想到了悬天塚和那些阴兵。的确，和设下冥土九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