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身上大大小小伤口无数,早就不知道挂彩了多少回。 也不知道有多自信身体的强悍程度,竟然敢空手夺白刃,掌心血肉外翻着,鲜血咕噜咕噜涌出。 剩余打手奄奄一息,望着这骇人的一幕,诡异地达成默契。 ——先别上,打不过。 “简直是个没有痛觉的疯子!”他们在心里骂道,有人悄悄离开赌场,也有人继续留在这里,看林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