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太过珍贵,我几乎要以为是关宴了。我怎么值得你这样盛情款待?” 蒋长扬微微一笑:“你自己也觉得不值得?” 潘蓉眨了眨眼,哈哈大笑起来:“我当然值得,谁说我不值得?”他把目光投向一旁牡丹,暗道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蒋长扬淡淡地道:“但愿你永远都值得我这样招待你。” 潘蓉朝他举起酒杯,露出一排白牙齿:“我值得,蒋大郎。” 刘畅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