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使者离开,闵鸣重重叹了口气,不是那种无奈沧桑的感觉,带着些许狠戾,这大殿上没什么人了,留的都是亲信侍者,南盛向前走了几步,拉着他的衣角问“怎么了?” “不祭祖了,边疆情况紧急,直接登基。”闵鸣意志坚定,仿佛他说的不是什么违法犯忌,冲撞国法的事。 “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南盛虽然小,但他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儿的,生活在帝权时代的人敢说出藐视皇规的人,在众人眼里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