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掀了被子,双脚已踩上踏板。 身后伸来一双胳膊,轻而易举拦腰将她带了回去,又掀开被子把人周密的抱在怀里,听着赵非荀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不用这么紧张,是这些日子实在忙碌,晚上屋子里太热出了汗才着了凉,休息半日就好。” 明明是她将风寒传染给大公子了。 可大公子却说是疲累、受凉所致。 锦鸢眼眶发酸,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