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干裂,呼吸都只能从口中呵出来。 受伤的脚踝实在太痛,走到这儿,每走一步就像是无数小刀子扎在肿胀的脚踝里。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淌下。 不慎流进眼睛里,刺的她眼睛酸痛,又止不住的流泪。 昨夜不曾好睡,又被赵非荀反复折腾,眼下她已到了极限…… 即便如此,她也不让自己开口唤住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