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完全不同。 当空手回来之时,只见到他的母亲白二娘并没有卖出几包。 村里人可不会想到硬座当然是不好卖的,而且火车在他们心中只是出远门的工具,并没几人能坐过,更不知道还会分成几等。 “六斤,你卖完了?” “卖完了,一角一包一共两块大洋。”王耀递了两个大洋过去给老娘,自己打斧头留下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