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被蹭得皮都破了,有些地方还渗出血来。“他醒了没有?”我远远的喊道。黑牛伏下身子看了看,摇了摇头。“你掰开他的嘴,让他透透气。”看来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我把自己知道的招儿都用上了,柳轻扬是死是活着能看他的命了。黑牛用粗粗的手指撑开柳轻扬的嘴,然后塞了一根小木棍,双手拿着柳轻扬的衣服,在他嘴边忽闪。柳轻扬的腿动了一下,可能是快醒了。黑牛看见,煽得更起劲了。“哎呀——!”柳轻扬醒了过来,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