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咱们只是想借你用上一用而已。” “怎么用?”许映真强定心神,此刻力弱无援,只能先周旋。 三喜左手托着大钵,笑眯眯地道:“姑娘安心,再静候个一两刻钟就好。” 这三人目光交接,一切尽在不言,没有半分向许映真透露的意思。 “我已经告知这三人我身上有师父留下的痕迹,他们却没有投鼠忌器,显然是自觉不会亲自动手。世上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