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就很难愈合,而且还有将发炎的腐肉割掉,一般人根本坚持不了。 “我可以的,我也相信我的兄弟!”余洋说完将老付搬到了距离电灯最近的地方,拿出一支吗啡给老付注射进去,接着拿出一个打火机,仔细的在自己的刀子上烧了两边,神父看见之后,挥了挥手:“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一点消毒水!” 余洋点了点头,看着躺在长椅上,表情十分难受的老付:“老付,希望你能够挺过去!” 取子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