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没有理解余洋这个很冷,很冷的冷笑话。 余洋则有些尴尬的摸着自己的脑袋,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十点多,余洋看着顾月柔已经快要睡着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不要你先回去睡觉?现在已经十点多了,熬夜对皮肤不好。” 顾月柔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不是还有守岁吗?我想守岁,从小到大都没有守岁过,我想守一次,而且一年就熬夜一次,没有什么大不了。” 余洋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