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洋再一次的张开眼睛的时候,头有点痛,扶着自己的脑袋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自己躺在一张行军床上,而不远处,约翰正在抽着雪茄处理文件。 两个人昨天喝了多少酒余洋已经记不住了,反正喝了很久,从中午喝到了天黑,好像才结束。 看见余洋起身,约翰咧嘴笑了笑:“余,你的酒量看样子不行,昨天只喝了那么一点酒,你就趴下来了,等会我处理完事情,我们继续喝!” 余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