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睁越大,气得小巧的胸脯儿上下急速起伏,脸也越来越绿,良久,重重将白纸揉成团一扔,无力地坐在亭台内叹气。 “这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总归有人教他吧?” 绿柳低声道:“李公子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户,听村里人说很厚道。” 东阳叹道:“难道和作诗一样,他无耻的本事也是无师自通?” 想想刚才清单里列的各种费用,东阳又气又想笑,道:“不行,我要出去找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