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背着三升黍米往家里走,心情却起伏不定。 三天来,他一直在逃避着什么,或许逃避这个陌生的年代,也或许在逃避自己不愿接受的离奇事实,甚至在逃避这具本来不属于他的躯壳。 逃无可逃! 然而沉甸甸的米袋背在身上,李素却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 自己在别人眼里是真实存在的,在唐朝贞观年里有着自己的身份,身份不高,但,存在着。所以父亲可以无所顾忌的呵斥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