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语气，叶倾城听不出丝毫的温度，完全不似面对北冥渊和叶棠的时候。

叶倾城动了动有些微僵硬的身体，缓缓开口，“小棠说，你能解开这个结界，送我们进去。”

清衍听了，却不再言语，身子向前一掠，抬手一撕，在那无形的结界上，顿时露出一个口子来。

叶倾城怔了怔，却并未有什么动作。

单凭这一手，她就知道与他的差距。

不，或者说，她是一直知道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