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渊问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叶棠眯了眯眼眸，怎么会不记得？第一次见面，北冥渊就对她痛下杀手，之后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放过了她。可是，叶棠对此，还是印象深刻呢。

“叶家祭祀台那一次，记得吗？”北冥渊再次问道。

叶棠垂下眸子，“自是不敢忘。”

对于任何对她有过杀意的人，叶棠全部都记着，北冥渊也不例外。

更何况，那时候对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