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宗广场外,一个高高的擂台上,一个男子正站在那里。 此时,那男冷若冰霜,口中咀嚼着一根不知什么名字的小草根茎,一双眼睛讥讽地看着四面。 四面,是围得水泄不通的天启宗弟子,虽然这些弟子满面愤怒,但是,却只能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台与这男子决一雌雄。 “你们天启宗都他妈是劳种吗!”那男子见无人上台挑战,故意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