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柴崖看着她,有点难以置信,似乎觉得很荒谬,手指头敲着桌子:“情根深种?他爹就是个薄情寡义的,屎壳郎能生出凤凰来?” “这……”江菱思考,江菱退一万步:“别的可以不管,聘礼得收。” “那你还能脱身吗?”柴崖嗤笑,看着江菱挑眉:“你要是真的人没了,现在他的后宫就是莞莞类卿了。” “你收了人家的聘礼,就是他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