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祭祖刻完这碑上的最后一笔,正要将墓碑立起的时候,他的视线突然毫无预兆的黑了下去。 但他并未慌张,只是将眯着的眼睛直接闭起,等到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又悄然睁开了一条缝隙。 当然这只是他的感觉,因为他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颗煞白的头骨。 如他所预料的一般,当视力恢复正常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脚下那熟悉的鱼骨阶梯以及那阶梯之上高耸的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