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哪一种? 程实笑了。 学者,你太局限了,为什么只能是其中一种? 为什么不能两种都是呢? 我既是疯狂的骗子,又是纯粹的疯子,不可以吗? 但这话程实没说,因为此刻的他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在思考自己在这间实验室醒来之前经历的那一切,到底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