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拿着饭食进屋的时候,果然见姜淮坐在窗边的木榻上,头靠在窗棂上。榻上的小几上,放着一柄匕首,一些绣香囊的绸缎丝线,脚边趴着一只狐狸,一只狸猫。这一个月以来,她都是这样的。 “还是绣不好。”见她进来,姜淮求助似的看向她,“你帮我看看,这个月牙,还有这个狐狸,到底要怎么绣。我就是照着阿狸的模样绣的呀,怎么就是绣不好呢。” 云舒见她这模样,也是伤心,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