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时不时的瞥一眼对面的青玉，欲言又止的样子。

青玉见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语气不太好的开口：“想问什么就问，磨磨蹭蹭的看着就烦！”

“唉！”欧阳凛叹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语气才开口：“青玉，他真的只是棋子吗？”

青玉：……

这个“他”说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青玉对于他的问题很想肯定的回他一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