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王菊像是着了魔似的,整天泡在酒吧的角落里,对着一堆酒瓶敲敲打打。 我偶尔过去瞧一眼,只见她手里拿着各种工具,一会儿用砂纸打磨,一会儿用颜料涂抹,忙得不亦乐乎。 “你这是打算瓶变成艺术品啊?”我忍不住调侃道。 王菊头也不抬,“你别小看这些酒瓶,等我弄好了,保准让你刮目相看。” 我耸耸肩,继续忙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