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的清香,混在一起,确实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还不错,”我说,“不过总觉得差点什么。” 王菊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评价不太满意。 她站起身,走到吧台前,对着正在调酒的李叔喊道:“李叔,你来尝尝这个!” 李叔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慢悠悠地走过来,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