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又能说什么，佛骨舍利是他拍进楚歌体内的，以参枯荣禅化解体内死气也是他的主意，说不定佛骨舍利自有灵性，同样察觉出了楚歌乃是天选佛子才会如此。

对，一定是这样！

突然楚歌想到一事，赶紧摸向自己面庞，朝蓟元道：“有没有镜子？给我看看！”

修士谁会用那玩意，好在留影石倒是不少，蓟元拿留影石将楚歌此刻的容貌印刻下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