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只是,这份不爽,除了假装出来的,未尝没有一两分真心,无他,程千帆刚才那鄙薄的表情看在眼中,实在是令人极难不情绪波动。 “怎么回来这般晚?有情况?”程千帆问道。 “新四军方面派来的同志是我们的老熟人。”赵枢理喝了口茶水,说道,“这是意外情况,如此情况下,我就不适合在那里和他碰面了。” 本来,按照事先的约定。 新四军同志会在一个不引人瞩目的巷子